写在前面:
是之前脑洞的延伸。主角是掌握东方法术的混血儿,我也不知道这应该是阴阳师还是道士还是什么,意会一下吧。反正就是个甜饼,别计较了23333
是乙女向,OOC有,善用点x。
标题来源于一首西语歌<Cuanto me acuerdo de ti>,好听,去听,不骗你。
莱昂·格雷茨卡一向对学习这件事没有太大的野心。
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足球场上了,能够在比赛中和队友配合默契并赢得比赛才是他的心愿。准备参加Abitur考试的理由不过是家里姐姐都有,那他似乎也该来一个才对。而读大学的打算也只是存在于他脑海的plan B——假如无法成为职业球员该做什么。虽然从现在看起来这不是他应该考虑的问题,他离着中学毕业还有一大截路要走。但是早作准备总是好的。
春天的太阳是最可爱的,阳光都有着毛茸茸的质感,即使照在冬天残留在积雪坚冰上也显得和煦,暖融融像是沙冰上点缀的奶油。
循着窗户望出去,足球场上无人清扫的残雪已经化了,草坪闪烁着金色的反光,每一茎绿叶上都挂着水珠。
——似乎有只猫跑了过去。
他揉揉眼睛,试图看的再仔细一些。
果然是只猫,一只还没成年的三花,跑过半个球场之后瘫在了阳光最好的一块儿草坪上,懒洋洋地晒起太阳。
也不知道哪里来的。他想着,如果是私自跑出来的那么主人可能要急死了。
莱昂觉得窗外的阳光有些晃眼,稍微闭了下眼睛,再睁开的时候,发觉场地中的那只猫竟然消失不见了。
他不由自主地伸长了脖子去四下寻找,然而空荡荡的场地上没有半分生物活动的踪迹。
……难道这猫会飞不成?无论如何也跑不了这么快的!
莱昂瞪大眼睛又仔细瞧了瞧,然而眼前依旧没有那只猫的踪迹。
这可真是白日见鬼。他有些悻悻地缩回脑袋,低头去看笔记本上被自己无意识写下的不成内容的字母和线条。
“莱昂。”有人喊他名字。
他下意识地响亮答应,目光随之追随声音的主人,教室最前端的授课教师对他剧烈的反应有些惊诧,挑了挑眉毛:“冷静些,莱昂,我并没有禁止你去参加训练。”
“哦,先生,我没有——”他结结巴巴地道。
“没关系,莱昂,集中精神。”老师洞察了他的心思,换上安抚的语气,“我认为这是对新同学的尊重。”
莱昂这才注意到,教室门口附近这时候还站着一位同学。
女孩子有着极为明显的亚洲特征长相,但是从她的面部轮廓不难看出来,她多半是一位混血儿。
莱昂悄悄打量着女孩,她的眼睛大概偏棕色多一些。而且一点也不像他印象中亚洲人拥有的狭长眼型,相反,她眼睛又圆又亮,旁人第一眼看过去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她的眼睛。
——就好像刚才那只猫儿。莱昂的脑海里突然被塞进这样一个想法。虽然他根本没看清那猫长什么模样,但是他就是觉得这姑娘长得像刚刚那只消失不见的猫。
她别是个没有注册的阿尼玛格斯吧。莱昂托着下巴天马行空地想,霍格沃茨亚洲分校毕业的学生。
“格拉芙小姐将会加入我们班级继续学习完剩余的中学课程。有什么想要介绍的吗,格拉芙小姐?”
令人稍稍感到意外的是,她的德语并不显得生疏:“你们可以喊我Hilda——我承认这有一点老,但是这是我祖母的名字。因为母亲工作变动的原因,我们一家刚刚从波恩搬到这里。”
“你打网球吗?”教室里有一个同学大声问道,果不其然收获了一片笑声。
史蒂芬妮·格拉芙,或许是德国史上最有名的女子网球选手,这个姓氏在德国绝对称得上是家喻户晓。
“我的水平距离能够参加比赛大概差着一条莱茵河那么宽。”她比划一下,“但是我打网球。”
“那么欢迎你加入我们网球俱乐部!”刚才发声提问的人道。
又有同学问她是不是混血儿。
“是的,我是。”Hilda点点头,没有多说更多和家庭相关的内容。
老师拍了拍手示意差不多了,然后环顾四周再次点到了莱昂的名字:“格拉芙小姐,你可以先坐在莱昂旁边的位置。”
他赶紧高高举起自己的手臂示意对方自己的位置,看着她一步步从教室门口走进来在自己身边坐下。
“嗨,你好。”眼看对方除去对自己笑了笑之外再没有其他准备交谈的倾向,莱昂认为自己有责任先去打招呼以便促进同窗之间的友好关系,“我是莱昂,莱昂·格雷茨卡。”
“你好莱昂。”Hilda显然对这个名字不是非常感冒,她的眉毛微妙地挑了一下,然后清清嗓子,“抱歉,我最近有些咽喉痛。”
莱昂赶紧表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,然后瞧见她在笔记本的扉页工工整整写下了“Mathilda Graf”的字样。
“……嗯,你全名是Mathilda?”莱昂似乎明白了刚才她那微妙的一挑眉的缘由。
“……咳,是的。”Hilda掩饰尴尬一样去摸自己的眉毛。
两人心有灵犀一般同时耸了耸肩,然后相视一笑。
“I think we will be OK here, Leon.”*
*磁卡和妹子的名字是《这个杀手不太冷》里男女主的名字,最后一句是电影台词。两个人感到尴尬就是因为名字和电影主人公恰好重名。只是玩梗而已,文章主体和电影没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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